什么寄来?如此看来,这寄东西的人必是十分厌恶自己的。如果这个东西出现在别的地方,比如恒远的传达室,那么,事情将演变成什么样也可想而知。
苏墨叹息了一声,愁苦地独自在沙发上仰面躺了很久。卧室里的手机在响,他懒怠起,任它在安静的房间里长久地响着。
已经是晚上七点钟,客厅里没有开灯,唯有屏幕上一片蓝光打在苏墨脸上,视频早看完了,苏墨仰靠在沙发里,双脚搭在茶几上,在抽香烟。搁在一边的手机又响了,是丁竞元。他看过了,之前的也都是他。丁竞元甚至还接连发来了两条短讯,问为什么不接电话。苏墨知道丁竞元就是个不肯善罢甘休的性子,早已经回复了一条:有事。
五分钟以后,门铃响了。苏墨没有理会,反正屋子里没有开灯,丁竞元以为家里没有人说不定一会就会离开。
门铃把对面的房门都吵开了。苏墨听到对面那位年轻的高中老师有些模糊地问了句你找谁啊?门外的丁竞元转过脸去阴阴沉沉地看了对方一眼,并没有回答。
防盗门一声响,又关上了。然后门铃接着长响。丁竞元其实现在心里头早已经火了。他从s城急三火四地赶回来,就是想赶晚饭的点,要赶过来吃那顿苏墨欠他的饭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