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腿上搂着,一手拍后背,又赶紧抽了纸巾给苏墨擦鼻子眼泪,话音带着急切:“好点没有?胆子够小的,就给吓成这样了?”
苏墨一扬手把他的手打飞了,挣扎着就要从他腿上起来,眼睛瞪着他,嘴里勉强骂了一个字:“滚”。丁竞元好容易进来了,哪里肯滚,一手把苏墨连胳膊带人地紧紧箍住,一手重新抽了纸巾追着他乱躲的脑袋给他擦鼻涕眼泪。脸上眼看着是擦干净了,丁竞元歪着脑袋上去一口就把苏墨还在咳个不停的嘴巴叼住了,怕他憋着,就叼着了个下嘴唇,软软地含在嘴里解渴似地吸着。
苏墨就穿着条棉格子睡裤,上半身都还是光着的,丁竞元亲着亲着手上就渐渐不老实起来——真能老实他就不叫丁竞元了,禁锢着人的两手开始在苏墨背上轻轻摩挲。苏墨外面看着是瘦削的身形,其实有点偷胖,主要他骨架子不是那种结实粗犷型的。手底下的身体软中有硬,磁铁一样紧紧吸住了丁竞元,使他控制不了地就想把两手直接往下插%进苏墨的裤子里。
可怜苏墨先是被他惊得呛了一鼻管的西瓜汁,接着又被强吻,现在又要被他更进一步这样那样。苏墨咳得都还没止住,此刻简直心都要跳出来了。几年前的那一幕飞快地在脑子里闪现了,此时的情形也没好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