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从盆里拿出一件毛衣,支到塑料衣架上,晾衣服的铁杆子很高,为了防止湿衣服的水淋到身上,只能用撑衣杆挑住塑料衣架子往铁杆子上挂。
“下个月,训练场地离学校这边很远。”到时候就不能经常过来了。
“训练很辛苦吧?”
“刚开始的时候觉得很累,现在都习惯了。”
“你一开始怎么会去练击剑的?你爸妈怎么舍得的?”苏墨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觉得丁竞元家庭条件这么好,完全没必要去吃这苦。
“我的事我自己做主。我们都是被教练骗去的。”被问到爸妈丁竞元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啊?”
“他告诉我们击剑是一项很绅士的运动,是格斗中的芭蕾,穿上击剑服能把人帅哭,能迷倒一大片,只要你能看上的妞,想泡谁泡睡。还有高考能加分。当然只有最后这条是真的。”
丁竞元一口气说了一串话,还故意说得一本正经的,苏墨被逗得直乐。丁竞元就光明正大地盯着苏墨的笑脸看,在他又一次差点没挑住衣架子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出手了,上前接过衣服,一抬手给挂到铁杆子上了。
苏墨仰头看着,忽然又一笑,问他:“你身高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