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前途并没有反对,这才憋在心中苦得深切。当时我也没劝慰的话了,毕竟中医这行当,确实属于大器晚成的,要是家里条件不允许,恐怕养家糊口都难了。谁知几天后彭老又跑来找我,满脸乐呵呵的,还带来了他那小徒儿的信件手稿,我看了,心中震撼却是比之你们如今还要强烈的,今日这个最后一道辩论题,却正好是当初那封信件手稿给我的感发。这两年这女娃娃也时常将自己的新的实践跟理论简单的写下来寄给彭老阐述了一番,我虽不知道详细的,却是单单只言片语就可知道这女娃娃如今确实是在为中西合璧这个理论做实验做推断,而且已然是有了不小的进步。小女娃娃的大胆异想天开也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啊!”
其他人听了,都是感慨良多,当属严老最是明显,一张马脸都要维持不住平日的刻板露出些微笑意了。周老抓耳挠腮最是急切,连连拉扯着容老要立马就去结实那位彭老跟他那小女娃娃徒儿,最好是能征得对方同意好让他一睹那些阐述手稿好一解心头急切。惹得容老头痛不已,连连呼喊其他老友赶紧来把周老这老小子从自己身上扯下来。这还要准备明日的面试以及后日的实践考察呢,哪里有空闲去拜访老友,而且要真让周老这老小子去了彭家,这不是就要影响小女娃娃的考试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