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坐着的萧氏闻言,恶狠狠的瞪着李香雨,在她眼里,李香雨就是个赔钱货。李香雨刚出生那会儿萧氏就张罗着要将她抱养给别人,眼看着钱都收了一半了,结果儿子儿媳死活不肯,最后自己只得将揣兜里的钱又往外拿,哎哟喂,这可心疼死萧老太太了,至此以后她对儿子儿媳极其不满,连刚出生的李香雨都被恨上了。
李香雨也不管爷爷奶奶吃人似的眼刀子,接着细细数来:“每年我爹娘一年忙到头,粮食还得分你们一大半,还得收拾得干干净净妥妥帖帖的,我爸孝顺,又心疼几个小姑姑,这也就算了。前年大姑姑出嫁,就天水镇一个农家汗子,你们居然开口就要我爸拿三千出来给大妹添嫁妆。大家听听,我们自己都还是住的破房子,用的烂家具,就给妹子添嫁妆的钱,恐怕都足够添上两套齐全又顶好的家具了吧?啊?更不用说你们还时不时的从我爸妈那里以这样那样的名目要的钱了。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们居然还能理直气壮的在这儿要老天劈死我爸?你们这两个...就不怕遭报应吗?”
李香雨尽力将快要冲出口的“老不死的”几个字咽下去,用尽剩余的理智将心中烧得难受的怒气跟怨气压下去。
周围的人听到说添嫁妆那里,就不由自主的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