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电,闻到他的气息会有点犯晕。
看着她眼里渐渐蒙上一层迷幻的绮丽,钟季琛暗自吸口气,考验他的时刻又到了。上一次情况特殊,也的确情难自禁,如果还能忍住,那绝对是柳下惠附体,或者现在已经是某医院男科患者之一了。
但他更知道,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只能越来越汹涌。
放纵欲.望很容易,但感情也会因这放纵而变得低廉。如果说他和钟浅之间有什么不平等,那就是他不再有如她这般懵懂而饱满的青春。经过岁月沉淀下来的成熟深邃固然好,但是真正爱上一个人,就会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美好都打包呈给她。
钟浅不知他心里这番辗转,自顾自地展开话题:“我出国念书时,胡闹留在你身边,你想我了就看看它。我想你的时候……”她一转身从背包里取出一样东西,在他眼前晃一晃,甜甜一笑:“就看这个。”
那是一只小巧精致的沙漏。
钟季琛接过,握在手里细细打量。沙子看起来像是真的,均匀细致,夹杂了一些金色颗粒,阳光下,细细的沙线下落时分外好看。
“记得吗?”钟浅轻声问。
他看向她,“塔克拉玛干?”
他记得那天她下车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