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钟季琛语气更坏,指着路的尽头的方向,“你知不知道你要去的是什么地方?今晚上秦岳也在。”
“秦岳是谁?”
他一怔,“你不知道他?就是上次害你摔下楼梯的那个。”
钟浅恍然,脑海里闪过一张好看却让人不舒服的脸,心一阵发紧,嘴上却不甘示弱,“那又怎样?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钟季琛咬牙,视线在她脸上打了个转,“吃得你不剩一根骨头。”
两人都带着气,在雨中对峙。
钟浅头发湿透,发丝贴着脸颊,有几根吃进嘴里,毛衣在刚才撕扯中滑下,露出一侧肩头,圆润莹白,还有那两道锁骨……
钟季琛感觉自己喉结动了一下。
下一秒伸手攫住她手腕。
钟浅大声喊,“鞋——”
男人置若罔闻,拉开后车门把她往里塞,动作很粗鲁,推搡间她忽然叫了一声,“好疼。”
两人同时顿住。
钟浅最近时常胸口肿痛,洗澡时发现那个部位悄然隆起,如青涩而害羞的两朵花苞,在她人生阵痛时刻,身体终于发育了。男人手劲大,没轻没重地刚好掐到那。真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