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眉毛一挑,“所以说,我是酒后乱性加上劣质商品的产物?”
任嘉俊正喝水掩饰尴尬,差点被呛到,“别这么说自己。”
钟浅看向他端杯子的手,“你结婚了?”
“还没。”他也低头看自己手上戒指,那是订婚戒指。“不过也快了,下个月。”
“你爱她吗?”
任嘉俊抬眼,眼里有疑惑,钟浅恍然,补充道:“我妈妈。”
任嘉俊叹息一声。
临别前任嘉俊拿出一张卡,还有一张私人名片。说是对自己这些年没能尽到父亲义务的补偿。还说他马上要回去了,方莹不肯接电话,请钟浅转达,当年的事他很抱歉,如果她们母女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他。
钟浅思索了一下,接了两样东西。
比起花钟季琛的钱,接受这个生物学上直系亲属的资助更合理一些吧。
出了咖啡厅,秋风瑟瑟,道路两边高大的法国梧桐一片片的掉着叶子,半黄半绿的叶子落到脚边,又被秋风扫走。钟浅走了好长一段路,直到脚掌发酸,才想起来叫车。
任嘉俊其人,如果脱了这身精装包裹,凭着那张脸,也可以去混个明星当当,可是如果没有那张脸,就是一个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