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意说,“你不知道吧,这种场合的酒水有两种,一种能喝的,一种不能喝。”
钟浅心下一震,再次起身,抬腿时脚步踉跄,男人伸手过来扶,她猛地打掉拔腿就跑。
客厅里依然喧哗,灯光昏暗而暧昧,没人发现她的异常。钟浅一路磕磕绊绊上了楼,却推不开自己房门。
像是被人从里面锁上了,她心中一阵惶恐,一回头,那个男的已经站在楼梯半当腰,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灯光下,看清他的脸,长相并不猥琐,反倒是因为五官太好而添了几分邪恶和威胁感。
钟浅喉咙一阵干渴,想起他的话更是担忧,不假思索地下楼,脚步依然踉跄,经过男人时他低声说了句:“当心啊你。”
她像是被蜂蛰了一般猛地躲开,下一步脚下没踩稳,身子失去平衡,生生栽了下去。
疼吗?
钟浅不觉得。
但是动静显然不小,所有人都望过来,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脸上带着惊诧,她姿势狼狈地趴在地上,大脑有一瞬间断层。
直到一只手搭上她的肩,她犹如被激活,尖叫一声:“别碰我。”不顾众人反应,她一咕噜爬起来,几乎是手脚并用冲向楼梯最近一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