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就是默认了,有些事终究是无力挽回。
可她还是忍不住问:“如果你们离婚,我还可以去找你吗?”
钟季琛沉默了几秒钟,才干涩开口,“当然。”
钟浅进了家门,穿过黑漆漆的客厅上楼,主卧还亮着灯,虽然只是昏黄的壁灯,还是让她心中泛起些许暖意,正要走过去,门缝里透出的光线刷地消失。
她无声笑笑,走向自己的房间。
钟季琛回到公寓时,手里拎着路上买的蛋糕,进门前丢进电梯旁边垃圾桶。
刚才钟浅一拉开车门就看到副驾位上的这个,他立即拿起丢到后面,嘴里说,“别人落下的。”
她似乎猜到是谁,没接话,但他清楚看到一抹失望从她脸上划过。
很快,转瞬即逝,可还是被他捕捉到。
以至于回来后看到后座的蛋糕盒,他也莫名升起一丝不知是对谁的失望,拿起,然后丢掉,眼不见为净。
当晚,钟季琛做了个梦。
梦中回到数年前。
那阵子迷上了钓鱼,暑假里每天都拎着渔具出门,这一日临出门前被母亲塞了一只大竹篮,说是家里大扫除人都忙着,他也该尽一下责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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