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充满了让嬴风也能感知到的危险性。
对比起嬴风的戒备,逐玥却不以为然地淡淡一笑,向前迈了两步,他身后的人也转过身来,虽是与枕鹤一模一样的面容,却面无表情,眼底冰冷得毫无人类的温度可言。
嬴风直觉他来者不善,“你们怎么在这里?”
“来祭奠灵魂之树,”逐玥面不改色地说着,音调没有一丝起伏,“好久不见,你脸上的墨镜真是可笑。”
嬴风被他的话挑起往日回忆,不由地眼神一暗,当然逐玥是看不到的。
“凌霄呢?死在当年那场爆炸里了吗?”逐玥对他离开后的事一无所知,“以雏态的身份挂掉,真是可怜呐。”
他顿了顿,又问道,“那么你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跟人结契吗?不然的话,你的墨镜恐怕早就摘下来了吧。”他垂下头,“曾经对我不屑一顾的人,却愿意为另一个人魂飞魄散,就算凌霄已经不在了,我也仍是有点嫉妒他呢。”
嬴风不动声色地瞄了眼枕鹤,“他的眼睛是黑色的。”
“啊,”逐玥完全没有否认,“因为他不是枕鹤,虽然我也仍然叫他同样的名字,但不是就是不是,这一点我比你更清楚。”
“那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