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院子,你们怎么胡来?”牧师气愤道。
可对方完全忽视他的意见,有几个人直接进了教堂,同样在里面东翻西找,牧师想跟上去,却被牢牢地限制在原地。
有信徒前来例行晨祷,远远见到这一幕被吓退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又过了一会儿,荆雨从里面出来了,手里还拎着行李箱,后面紧紧跟着两个军人。
“荆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凌星呢?”
荆雨仿若没听到他的话,径直从他身边走过,他离开时的表情,就跟他来时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他在这里住了七年,临走也没有任何不舍的感情。
龙寅派来的军人搜遍了教堂所有的房间和院落,甚至对一无所知的牧师进行了搜身,并反复地盘问前一天是否还有别人来过这里,唯独对于牧师的问题避而不答。
这场浩劫历时整整六个小时,当军方人员一无所获地撤离后,整间教堂就有如龙卷风过境一般惨不忍睹。
牧师焦急地一遍又一遍拨打凌星的终端号码,却始终拨不通,最后不得已打到了主教那里。
主教接到消息,风尘仆仆地赶往军部,龙寅一看到这个人的出现,心中就暗骂一声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