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也抵消不了他在餐桌上因走神而屡屡犯下的低级失误。
只能庆幸荆雨不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但凡一个情商正常的人在这里,都能看出凌星的一反常态。
可荆雨还是一如寻常,消灭光了凌星为他准备的所有食物,随后挑了本书找他讲,连凌星结结巴巴念错了多处,也没有表示出疑问。
教堂后院卧室的灯很快就熄灭了,这是一个宁静的夜晚,屋外的虫鸟屋内的人,都早早进入了梦乡。
直到除了那些夜间出没的动物,再也没有醒着的生物时,一个人影悄悄从床上爬了下来。
上铺的人还在酣睡,半边脸晒在月光下,另半边躲藏于阴影中,雕刻得极有立体感。凌星看着他的睡颜,忍不住就想上去摸一摸他挺拔的鼻梁或紧抿的双唇,好在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荆雨的外套就挂在床头,凌星闭上眼,深呼吸了三口气,终于鼓起勇气伸出手,在胸前口袋里摸到了那枚看似很像桃核的树种。
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稳固而有力地扣住了凌星的手腕,凌星手一颤,方察觉刚刚还在熟睡的荆雨,竟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
这一幕僵持了许久,凝固的时间终于开始缓慢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