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赤|裸裸的威胁,凌霄充耳不闻,钻进了浴室,他现在的状态,跟被监|禁又有什么区别。
镜子里的人还是两天前那样,但已经变得不是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凌霄想,大概是跟嬴风比起来,自己的脸看起来要顺眼多了。
他对着镜子吸气又吐气,反复三次,“这是最后一天了,前两天都熬过去了,今天也一定没问题。”
他伸出拳头跟镜子里的人碰了一下,“加油,凌霄!”
凌霄为自己鼓足了气,顺手拿了条毛巾出去。
嬴风一直看着他费了好大的劲用毛巾把自己的两只手绑起来,最后用牙咬紧毛巾的一角系了个死结。
“你在干什么?”
凌霄才不想说前一天晚上他差点就起来找刀子自寻短见,接连两天晚上痛苦的程度是递增的,他怕今晚发作起来自己会控制不住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尽管没有得到回答,嬴风也多少猜出他的用意,“一条毛巾怎么可能限制得住你?随随便便就能挣脱掉吧。”
“你看到的只是一道锁,”凌霄又使劲将那个结紧了紧,“但是我有三道。”
嬴风不解,“在哪里?”
“还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