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腹诽的功夫,凌霄已经毫不犹豫地刺破了自己的指尖,举着流血的手指东张西望了半天,最后选择了相对宽敞的窗台,雪白的台面上,一滴暗红色的液体就这样滴了上去。
“该你了该你了,”他把匕首交还给嬴风,看着他学自己的样子同样刺破手指,作势要往附近的地方滴。
“太远了,”凌霄紧忙掰过他的手,朝着自己那滴血又靠拢了些,“离得那么远,就算想流都流不过来。”
“你有完没完!”嬴风低声喝道,“你干脆直接滴到一起算了!”
虽是这样说,嬴风还是在凌霄的外力作用下将指尖移了移,将自己的血滴到了窗台上,与旁边的血珠只有一指之遥。
凌霄牢牢盯住窗台上的两滴血,精神出奇地紧张,嘴唇抿得死死的。
“够了!”听到嬴风的低喝,凌霄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还抓着对方的手不放。
他连忙撒手,手心火辣辣得烧,索性在衣服上嫌弃地蹭了蹭,嬴风的脸色更不好了。
不远处的某个血珠突然间颤动了一下,剑拔弩张的二人难以置信地同时扭过头去,震惊的视线几乎要将窗台贯穿。
没人知道在百米开外的废弃实验室,有两个人正在进行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