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之间,这张清贵雅致的面孔眉眼之间却有刀锋一般的冷锐不羁。
轻微的叹息随风而去消散在夜色中,永寂动作小心地为佞修脱去外衣,枕好枕头,盖上薄被,而后自己脱了衣服在一侧躺下。没过多久佞修习惯性地翻了个身,一条手臂扣住了永寂,这才睡稳。
次日日上三竿,宿醉的佞大糙一家才陆陆续续起来,厨房里早早热着一大锅醒酒汤了。
永寂醒来时候佞修已经不在房间里了,风追着树叶悉悉索索,林中鸟鸣不绝,又是一个清爽而平淡的早晨。隐隐约约能听到佞修去闹腾宿醉赖床的徒弟去了。
“佞三观起来做广播体操了!”
“爸!你饶了我吧,让我再睡五分钟。”
一番闹腾,想来佞三观屈于淫威被迫起床了。不久就是柯西的大嗓门。
“我不起我不起我不起我就是不起!嗷呜!我起还不行吗!”
等永寂收拾利落下楼,几个睡懒觉的徒弟统统被拖出来在院子里打拳,而佞修跟武教头一样端着茶碗在屋檐下安稳坐着。隔着一株枫树见永寂醒来了,他歪头冲他微笑,阳光落在他苍白的面孔似是玉石,秀丽文雅,柔中带坚。永寂心头乍然漏跳了一拍。
院子里仍然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