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宥娘从来不是个爱跟人耍嘴皮子的人,她素来行动多过言语。
然而陛下要她当太子的老师,朝臣也少不得要她与他们谈诗书礼乐。考校一下她有没有那个资格。
温宥娘想自己好歹也是教出小三元的女人呐,当初为了全方位辅导温余卿,那十来年读过的书可是比温余卿还要多,要说真是考校也未必过不了关。
只是对着那群长得不算好看,还一脸鄙夷,恨不得把自己撵出宫门的朝臣,温宥娘下意识的摸了摸袖中藏着的玉石板。
那玩意儿是上朝时孟世子塞给她的,说是要厌烦谁了,只拿出来往人头上敲就行了。那些人不要脸惯了的,只往死里打就对了。他早想那么干了,只苦于当初没机会进朝堂。当然,那话定然是说笑。
温宥娘将玉简都摸热了,也还是没下定决心拿出当凶器,只好水来土掩,跟人打嘴仗。
好在那十年她学得许多,虽不是个爱逞嘴皮子的,只跟人一对一答小半个时辰,也算得上是中规中矩,让人无话可说。
只最后为难不到,为难的人力有人来了一句,“不过一个妇道人家!能干什么事儿?”
已经口干舌燥的温宥娘嘴角一垂,对着这位柿子捡软的捏的直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