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有些讨好的对温宥娘道。
就孟世子这神情,温宥娘就觉得自己能猜到是什么了,“圆房?”
孟世子脸一红,轻轻一点,那模样竟是比她还要羞涩。
这人虽然这两年风吹日晒黑了些,但那黑里透红的模样,还是让温宥娘嘴角抽了抽,差点没拿起手边的软枕砸向他,让他别装怪。
孟世子见温宥娘没甚表情,不得不把自己说得可怜一点,道:“我这都已经二十二三了,人家的孩子,可都会叫伯伯了!”
温宥娘一听,嘴角抽得更明显了,却是觉得两人已经成婚,如今月事也来了,不圆房似乎也不像个样。
毕竟她也没打算跟孟世子干完这一票就和离,孟世子能力虽然不太让人满意,但性子上又让她觉得还不错了。
到底像孟世子说的,没得为大房劳累一辈子,死了东西还便宜别人不是。再怎么样,也得便宜自己孩子才对。
何况就像孟世子说的那样,别的人孩子都会叫爹娘出门给在街坊给自个儿爹打酒了。他二十二三的古代中年,连个儿子都还没,确实看起来是可怜了些。
温宥娘同意了,孟世子便去拿皇历来看期。
其实一般读书人,除非大事,看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