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也不过是将一群同仇敌忾的合拢起来,再想出路。
“薛家与四皇子有隙,倒也可用。”温宥娘道。
孟世子问道:“何时的事?”
温宥娘低声道:“当初南宁太子来访大隆之时,当今本打算将薛九许给四皇子为妃,只那时薛家与戚家已经在议亲,当今就干了件缺德事儿。可惜戚钺未死,两家并未交恶。”
孟世子顿时明了当初皇宫里那一出了,“那戚侯爷当初之死?”
温宥娘微微一笑,“我是自不信那等巧合的。”
孟世子惊讶道:“那你是说戚侯爷?”
温宥娘点头,“云州那边自有反意,要图的只有对谁效忠。”
孟世子算了算,与温宥娘道:“倒没看出,当今竟是把自己逼上了绝路了。”
南面戚薛两家是往死里得罪了,北面如今害了盛国公,朝中又对胡丞相一系下手,这竟是要当孤家寡人的节奏?
温宥娘也觉得好笑,“可不是。我就一直没想明白先帝与当今这两人。”
明明拿这一把好牌,前期技术也不差,可到了最后就突然抽筋,胡乱出牌,然后将前面铺的路打断,最后侥幸赢了,也是一大个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