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你且说吧。”
阿毛便将今日的事情说了一番,“那位小郎君如今安置在了冰窖里,只没棺木,因此小的就让人去城中棺木堂按着尽快打一副出来。二爷带来的人,也尽数安置了。”
“张家四舅爷带来的人,”阿毛顿了顿,“当时夫人就是见了他们才晕了过去的。只其中有两人看似身份不低,连张家四爷都是敬着的。恐夫人是知晓了他们的身份,才受的刺激晕过去。”
孟世子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温宥娘的早产,听得那老郎中的意思,却是一开始都不适合怀,今日小产要说没自己晕过去与京中那些事的刺激,连他自己都不信。张家带来的冲击倒也只是压倒骆驼的左后一根稻草。
这与其怪别人,也不如怪自己。要不是这几个月四处奔波,不是今日的几番冲击,温宥娘当会是在九月后又生下个乖孩子。说来说去,为的都是他孟家,为的是他大房。
阿毛见孟世子不想听别的,就又说起来,“那两位小的安置在了最好的客院里,不过只一个院子里,他们都排了十来个护卫,连伺候的人都没要。张家四爷就安排在了旁边的院子里,安排的还是往日那几个伺候的。”
孟世子想了想,道:“我们去见见那两位‘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