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般……”温宥娘说到后面突然就闭了嘴。
虽院子里没有外人,然而说出来到底有些大逆不道,有违皇恩。
孟世子知晓温宥娘说的是甚么,也知道温宥娘说的那主意是最好的,只不过也得解释一番,“到底风险太大了一点,当今并不糊涂,只怕他留有后手,或是到时有人不服,反倒不美。”
温宥娘摆手,见着小坏蛋换了一身衣服一身干干净净了,才从冬梅手中接过来抱在怀里,“许是吧。大事确不可冒险,须得处处筹谋。”
要她说,把皇帝做个套儿解决了,太子自然就顺理成章的继了位。
当然温宥娘也知道皇后一系的顾虑,说穿了京中还牢牢掌握在皇帝手中,一直不曾拉拢到人,更没分到权,就算弄死了皇帝要皇帝事先有个甚准备,皇后一系也占不了便宜。
两边便不再说此事,孟世子就问:“上一季利润如何?”
温宥娘摇头,“没算全,纯利恐不过三万余。”
“生意难做。”孟世子叹道。
他们不是单纯的商户,做生意不能只图银钱,可这一年不过十万余的薄利,还是做了八年才涨到一年十万余,是有些少了。
“明面上的盐铁归国有,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