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请了秦氏的当家人来。又因下毒的是三房太太魏氏,因此又将魏氏的父母请了过府。随后太姨娘就因病过世,而三房太太已经进了府中的家庙里。”地上跪着的人道。
温宥娘跟孟世子互相看了一眼,皆猜出了这是谁的手笔,只让人下去休息,又着人去给了赏银。
“二叔这手段,也太粗暴了一些。”等人走了,孟世子跟温宥娘道。
温宥娘却是觉得没什么不可理解,“不说借着三房有前科,陷害三房下毒来打压三房。就是二房正大光明的要打压三房又怎样?”
二房人多势众,子嗣出息,外家给力,眼瞅着大房跟四房离了京不会捡到篓子了,还不把野心勃勃的三房搞下去,难道等着壮大了来跟二房抢?
“二房又不差儿子,此天时地利人和,还不动手再待何时?”温宥娘觉得二房恐怕早就想弄死三房了,也只不过是怕大房跟四房占便宜去。
孟世子其实心里也知道这些事儿,只道:“死了就死了罢,等着瞧好了,过个半年一年的,魏氏也得去。不过是个庶女,魏氏丢不起这人。”
没了太姨娘跟魏氏在前面挡着的三房算什么?有二房这一出先下手为强,恐怕老公爷要有半点再偏着三房的心思,秦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