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虽是这般说,温宥娘也少不得提点他一些,“从军他必然是要去的,只不过你要说服一个人,少不得让他瞧见了好处了,不然他凭甚听你的?”
孟世子道:“他家如今不过个空爵位,以后的拥立之功还不够么?”
温宥娘却是道:“如你所说,他若能到军中立足,手握军权,何须现在就臣服与人?只等最后关头,有的是皇子拉拢,他能选的更多,最后那一下的拥立之功更重。是你,你会怎么选?”
以从龙之功来诱惑一个正人君子自然不行,就说兴国侯世子不是正人君子,以他文武双全,才智可人的实力来算,就不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赌场上下注最早的,往往都只会是炮灰,更何况就如今兴国侯世子拥有的资本还不够,又哪会贱卖自己仅有的资本。
于兴国侯世子而言,现在就投靠太子,明显风险高过了收益。
不过也只是说服的筹码还不够,不然这种人也并非谈不下来。
温宥娘看着一个人坐在那沉思的孟世子,倒是想着要是能让他从这件事上多学些东西倒也不错。
人的极限都是逼出来的,孟世子总得被逼一逼才知道他的线到底在哪。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