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又哪会容易。
六太夫人自然也知道温宥娘嫁入孟氏,想在氏族女眷之间交往太难,心下里难免难过,又免不得拿当初那个余庆年来比较,“只前头也上了二甲,虽是排在尾巴上,也是年少有为了,庶族里也就他一个这般年纪就独一个。听说只想谋外放,他名声又好,估摸着外放的地方不会差了去。只等在京中呆满一年,就能带着妻儿出京去了。”
虽人家外放出去最多不过是个七品,可庶族有几个不是七品一步一步熬出来的?就算是七品,到了地方上,遇上世家旁支出身的同僚,同在官场其实也会来往,温宥娘要嫁给余庆年,也不会没人请出门子交往。
温宥娘却没觉得有什么,只跟六太夫人笑着道:“他们郎情妾意的,这是做好事儿呢。谋外放也好,周家娘子心里有数,日子倒也好过。”
京中权贵多如狗,没有根基的庶族还不如在外面谋外放,虽各州许多总政务军务也把持在世家手中,然而皇权也并非纸糊的,各州下面各县的县令调动任命也得报上来吏部审批,其实比要在京城中自由得多,也安稳得多。
六太夫人就道:“如今庶族的出路多了,连上门女婿都能科举,好好经营个几百年也当是个小世家。陛下到底是陛下,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