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要害我们,我们拿什么自保?你别忘了三房手里里有什么!”这也是孟四爷心中其实十分不满老公爷及对三房有意见的地方。
同样是庶出,凭什么三房手里就能掌握探子,而四房就只能被老公爷当贼防着,半点不放权?
严氏自然知晓三房有什么,一个拿着武器的疯子,要说不怕那就是假话,最关键是四房不受宠,自己也是个庶女。要四房被害的事情真掩藏得好,连自己娘家都未必能知晓。更别说讨公道这种鬼话了。
“那怎么办?”严氏苍白着脸道。
孟四爷垂下了眼,“自然是投靠大房,大哥当年也当是给行景留下得有人手。自然也护得住我们一房。”
当然,孟四爷没说完的话是,投靠了大房,大房势弱,少不得要重用他们这一房,终有一日,他也会如三房那般手握实权,甚至能比三房更出息。
孟世子听得温宥娘细解前两日让他做的那般事的各个目的,只差点惊呼起来,“四房投靠我们?然后把四房带走?这是一箭几雕了?”
温宥娘道:“该算都算进来了。”
孟世子汗颜,从不知温宥娘做一件事竟然同时达到多重目的,“你怎的不早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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