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忙着,就问道:“宥娘干什么了?”
孟四爷道:“行景自幼聪慧,也只是不曾精心教养,说到底也是大房的娘娘见王氏靠不住,且大房势弱,为了拢住二房才下了这般决定。可就成婚第二日做的这两件事,背后是有人指点才对。能指点他的,除了新娶的媳妇儿还能有谁?”
这两日族人与老公爷拿着孟行景扯事儿的事,严氏也知晓,只是不曾想里面有勾当,就问:“夫君说的,我怎的不太明白?”
孟四爷道:“行景先是与族人诉苦,到底是宗主嫡出长房,自然勾得那些人心中有了想法,秉着看热闹的心态要替他做主,他却是退了一步说是要带着媳妇儿离京。三房对付他,说白了就是仗着势,知道大房姐儿在东宫里奈何不得他们,因此想谋划个爵位。”
“哼,太子能不能上位都是一个问题,他们又哪来的自信能得那个爵位?”孟四爷又哼了一声,就叫苦道,“只是大房的算计三房,却是也将我们四房也给算计了!”
严氏听得有些不明白了,只得问道:“大房逼我们怎的了?”她怎的不知晓?
孟世子看着自己的妻子,也知道她心眼素来不多的,少不得解释一番,“这明面上她是在断三房的指望,可却是把我们四房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