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族中竟也是如此不太平。”
温宥娘并未回答,只一支都太平不起来,一族太平何其难。所以大族宗主并不好当,并非庶族那般官当得大在族中就有差不多绝对发言权那般简单。各支各房祖上也并非没有出过能人大官,要以爵位以官位以圣宠来弹压族人,压根儿就是妄想。说到底,还是得有让众人服众的实力来。
这么一说起来,那个宗主位,以孟世子的心性,被散养到如今,的确是难以担当的。
“一家之内尚有争斗,何况一族。”温宥娘轻声道。
对于这一句话,孟世子深有体会,与温宥娘道:“其实离开了也好,等过两月我承了国公位,他们爱怎么的就怎么!”
温宥娘却是听得笑了,世家子弟,真不理世事,又哪这般容易。就那些狂放士子,四海放荡为家,又焉知没有身负族中重任?
孟世子见温宥娘笑他,就不甘心道:“我可是说真的,拿到了国公位,我们就不管那摊子闲事了。”
“三房也不对付了?”温宥娘就问。
孟世子道:“你不是说三房此回已经翻不了身了?”
温宥娘回道:“那么那一支探子呢?”
“就是那一支探子,当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