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他们与三房的关系不简单来着,想想温长倬,当初虽取了个嫡出才有的字辈,然而到底是作不得真的,只不过是嘴上叫叫,这会儿就真真成了三房的嫡子了。就算没有三房那个官女-支生的,也对大房是个威胁。”
温长慧却是抬头问这老嬷嬷,“我的两个兄长,今后几代内都不得科举,嬷嬷你说他们争那些有甚么用呢?”
就算是她是大房的,且大房是嫡出,带着天然的身份,该继承温府这一切,然而在此时有甚么用呢。不能科举,也继承不了祖父留下来的人脉。
就是那点财产,温长慧却也没放在心上,总想着以自己的本事,也该不难赚钱的,因此便跟老嬷嬷道:“嬷嬷想多了,如今大房有什么本钱跟三房斗?就后院里这点子权利,又谁放在心上呢。以后三房势必是要比大房强的,我们兄妹,有时间与他们在这斗,还不如将武艺学好了,好等着以后从军,才能挣出一份前程来。”
老嬷嬷却是道:“姑娘便错了,难道连你也相信夫人是做出那种事的人?淑妃娘娘与夫人相交多年,却是不信了,因此才将老奴送给姑娘。”
温长慧听得老嬷嬷这么一说,就问道:“嬷嬷你是甚么意思?”
老嬷嬷自凑上前,在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