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孟氏与温氏下的聘礼后,就让手下带着被抓到的山匪先回了。
至于流匪,自也是严如霜亲自带着人去追查,竟是从进门到出门,连杯茶也没喝。
温宥娘深深折服于严如霜这种雷厉风行的性子,只跟孟世子道:“他跟山匪有甚仇不成,竟是不愿做世家子,也要四处剿匪。”
严如霜的八卦并不好打听,然而也得看温宥娘是对谁打听。
孟世子对此事却是知晓的,只跟她道:“他曾有一幼弟,比他只小八岁,却是在京郊一带被山匪所杀。固执意当捕快,见着山匪就剿杀。”
天子脚下,京郊的山匪却不多,最多不过几十人一团伙。严如霜杀了这么多年,如今这一回冲着温宥娘家来的,当是远一些地方的,毕竟要只京郊不远的地儿,严如霜路过得多,谁也不敢上山为匪。
温宥娘不知严如霜竟是有这种故事,只叹着气道:“一个娘生的吧?”
孟世子的神色变得十分古怪了,“不是,据闻是个庶子,乃是一歌姬所出,若不是与严如霜他父亲一个模子出来的,严氏也不会认。”
世家里,便是庶子,也没那么容易被承认,特别是歌姬、舞姬所出。
温宥娘听得是庶子,脸色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