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三房还没摆平,就算计着宗主位呢。
孟世子却是笑,神色间轻浮夹着无奈,“我那腿也不是白断的呀。这几日我就一直在想,当初蔡氏自尽,里面到底有多少名堂。”
要好人去做坏事儿,必然是想不出甚的有用法子。然而要让一个算不得甚好人的人去想别人做坏事儿会怎的用手段,却是容易的,只消把自己跟对方换个角度便成了。
不幸孟世子是后者,然后这一琢磨,就琢磨出了事儿来了。
温宥娘却是早知道孟世子想明白了甚么,也不明说,只道:“就像我下厨,寻人学艺,见着人做出来的是一个味儿,自己真去做了却是另一个味儿。总归是知晓里面的名堂,却是不得趣来。”
孟世子嘴角一撇,“你不信我。”
温宥娘心想,我要信你了才是脑子不清楚。国公府二房在蔡氏之死上,最大一个过错估计就只是假装不知道罢了。只是你跟人家又不亲,人家凭甚么来提醒你?
更别说宗主之位,在族中的权势,能得用的资源,在儿女子孙的婚配上,都会占尽了便宜?
当然,因着国公府里出了个孟世子,且姐姐进了东宫,故二房便不是宗主的嫡长房,也在儿女的婚事上占尽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