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姨娘摇头,“今日虽丢了个人,却是看得出她的谨慎。若以后她过府,要对付她。恐就不容易。也难怪王氏愿意认她为亲传弟子,约莫着就是打着让她过门后跟我们作对的主意来的。”
孟府三爷闻言,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撇嘴,“不说别的,就是那身份,以后连我儿妻室的身份都比不得。王氏不愿以嫡女下降,她身后无人真正撑着,就算过府了又何足为惧。再者说,虽是那道姑的亲传弟子,难不成父亲就会同意?”
太姨娘道:“你莫要小看温家娘子,那手段狠着呢,又不见人情。惯是个狠角色。”
孟府三爷不喜自己姨娘这般忌惮的模样,就道:“便是厉害又如何,只让她过不了门就是。听说她们一家子住在京郊?倒也好出手。”
太姨娘听到这话,忙呵斥道:“你这说的是甚混帐话!京中有严如霜在,你去逞甚么能?是觉得自己活够了?”
严如霜的本事,太姨娘是忌惮得很,京城与直隶一带有他在一日,她就不敢做下杀生之事。
孟府三爷对于放弃自己世家身份不顾,去当一个小小捕头的严如霜十分看不上,然严如霜之冷酷,却是如雷贯耳,让人心悸,因此也反驳不出什么话来。
只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