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族清贵,却也不能不理俗务。如当今此次科举改制,当有大多庶族子弟入仕。朝廷走向,政令如何,也须得及时知晓。闵州地远,总比不得京城脚下的近。”温宥娘委婉道。
王真人这才正视起温宥娘来,这份心机与视野,竟是与张氏天差地别,也不知是怎的养出来的。
先是以血脉之情动人,后又以利诱之。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竟像是脑子里天生就装着这些一般。
说来若有这样的女子为妻室,孟世子于王氏也并非全然无用。
“行景在你眼中竟这般有用?能于朝堂中有立足之地?”王真人虽心里认同了温宥娘,然而却不信孟行景之能,在王氏得遇危机时能用。
温宥娘笑着道:“晚辈能养出一个小三元,再教出一个朝臣又有何难?”
孟世子的智商有没问题,自幼在东宫里养着,读书也当不少。如今瞧着无用,也不过是心思不曾用到正途之上。
若那点子聪慧用正了,在朝堂立足又有何难处。又不是让他去当什么千古能臣在朝堂上翻云覆雨,以孟家的家世,只需有些许能耐就行。
王真人听得温宥娘这话,直言断道:“狂妄!”
温宥娘心安理得的受了,“晚辈不曾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