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你就信了?就算签文之事是真的,你杀了她又如何?还怕身上的罪不够深?”
如今也不过是五代内不得科举,横竖勋贵之家科举也无大用,要从军从头再来,振兴尚还有机会。可若是杀人被查了出来,仇府才是真的垮了。
就是仇伯爷如今知晓为何当初举朝泰半官员咬着温家大爷谋害张氏的案子,盖因温宥娘那支签的缘故,也没傻到现在对温宥娘怎样。
仇氏之死,也不过谢氏的报复。便是没有温宥娘那支签文,谢氏也不可能放过仇府。何况如今才传出来这事儿,处处透着古怪。
“你又是从哪听得的消息?”仇伯爷沉吟道。
仇府二爷因这一年的连续打击,如今只在京中处处酗酒,得到的消息自然也是从酒楼勾栏里来的。
仇伯爷一听这,心中就已明白,“不过是有人想要对付她,要寻人当枪使。你就巴巴的信了!竟是如此蠢钝!”
一支签文,就要定一个人的罪,何不荒唐!
最终,仇伯爷却是让仇府二爷在三日后离京,前去北面从军,好再闯出一个前程出来,好过几年后,又带携下一辈。
至于温宥娘,既然有人有对付她,仇伯爷自然也乐得作壁上观,却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