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
但要说什么深情厚谊,那也不实际。
朱三娘子又道:“你不怪罪她们就好,在姐姐家的时候,一个两个可都内疚得很。姐姐在旁边听着都不落忍了。”
温宥娘只得说,“我们这些小娘子,万事由长辈做主,又哪得自在呢。有那一份心,妹妹就高兴了。”
朱三娘子听温宥娘这般说,才觉得好跟那些姐妹们交代了,才问到及笄礼上的事情,“正宾可是请的哪家夫人?”
温宥娘道:“正宾请的是兴国侯夫人。也是早就说好了的,这会儿已经来了,正跟老祖宗说话呢。”
兴国侯夫人虽然上回被六太夫人讥讽了一番,然而今日也算是带着笑来的。两边都是斯文人,在今日这种大喜事儿上,也不会说之前的那些败气事,自然会相处愉快。
朱三娘子是知道两家退婚的,却不知正宾竟是请的兴国侯夫人,但是想到兴国侯夫人一向做事圆滑不让人诟病,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加上温宥娘现在的身份,能请到兴国侯夫人,也不错了。
朱三娘子一想到这,就替温宥娘高兴,又问道:“那客人可曾请了一些。”
温宥娘如今不比当初,及笄礼也大办不起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