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马的马夫冷着脸接过信,随手递给里面伸出来的半只手,然后才瞪着阿毛道:“滚吧!”
大庭广众之下,竟对自家姑娘这般无理,也就姑娘好性,且又在京郊不好动手,不然马夫第一个就饶不了这小子。
温宥娘从夏荷手中拿过折起的信件,道:“走罢。”
待得马车从新起步,温宥娘打开信一看,嘴角便翘了起来。
信上明晃晃只写了五个字:小廖氏、谢氏。
孟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温宥娘明白得很。
要说她对小廖氏的真正身世要没兴趣,那是假话。不说小廖氏,就算是谢氏,她也想从世家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的。
温宥娘觉得孟世子这人,还真不能小看,竟是次次都能让她从他身上找到点可用之处来。
要不是两家并无利益关系,她就要开始怀疑,从当初直隶的相遇,就是孟世子给她下的套了。
“跟着国公府的车子。”温宥娘轻声道。随手将信折好,放进了袖中。
夏荷看了看面色无异样的温宥娘,有些担忧道:“姑娘。你可是糊涂了。孟世子那人……”
温宥娘举手打断夏荷的话,道:“毋须担心。他有求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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