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伯爷不知六太老爷竟说到这个,却不赞同,“温家老夫人与咱们府上的关系,先生当是知晓。如此之下,她能如何善待宥娘姐弟?她只怕将咱们张府看做是要与她作对了。不然也不会有仇氏之事。”
“便不说这些是非,就当初的鹤郎中,也是亲口承认指使他的是太夫人身边的丫鬟。能指使太夫人身边大丫鬟的人,除了太夫人自己莫非还能是她人?”张老伯爷摇头道。
六太老爷道:“不知那位丫鬟可尚在?”
“温府太夫人身边的丫鬟,在早年已被温老夫人发卖了出去。要说如今寻,怕也难找了。”张老伯爷摇头道。
六太老爷听了心中也有了想法,道,“既如此,那位丫鬟还真要找到了才行。”
毕竟就算是证言,也没有直接指向太夫人。温府在京中根基尚浅,也说不得府中有别的什么人。
张老伯爷自然也想到了谢氏,然而谢氏与张府的仇,却也不好明说,只点头道是。
随后不到一日,六太爷却是迅速定下了温宥娘的婚事。乃是京城的弘文书院院长做媒,订给了江南城的余府。
温宥娘得到这消息的时候楞了,“江南城的余府?”
夏荷在下面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