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事了,便往那个方向想了。
因此本就心情不太美好的温宥娘,又听了太夫人大半日的古代月事讲座。
说到最后,六太夫人也安抚温宥娘道:“这种事也急不得,你老祖宗去湖州,也有去请一位老神医的意思。等老神医到了京城,再慢慢给你们姐弟看一看。到底有什么毛病,总是有个说法的。”
虽然对古代的中医在月事方面没多少信心,然而温宥娘却也听得感动,忙道:“老祖宗一大把年纪了,还在为我们姐弟的事情劳心,也是我们姐弟的不孝。”
六太夫人轻着温宥娘的手道:“你啊。对着外人,这般客气是对的。受人恩惠,总要拿出一个姿态来。可对着我们两个老祖宗,这话就是在戳我们心窝子了。这是你还没把我们两个老祖宗当作亲人呢。当长辈的为子女做点事情,又算得了什么?不过只是一片心罢了。”
温宥娘垂着头,只抿着嘴静静听着。
有时候自己的行为,并不受自己的控制。于她来说,六房是他们姐弟以后的依靠,六房的两个老祖宗也比亲人更像亲人。可正是这样她才不敢随意的接纳那些好,总是不自觉的把两位老祖宗的好,当作是对自己的恩惠,记着要感恩。
“也罢。想来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