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自问自答道:“我能怎么办?不过是将东西准备好了,眼睁睁地看着他去。然后告诉自己,他都在外面游历了这么多年,可是又哪一回出过大事?”
“一回都没有!”六太夫人跟温宥娘比了比,“这就你那个老祖宗的本事!”
六太夫人说到这里,面上是带了得色的,只跟温宥娘说:“男儿比不得女子,只要一方后院就足了。男儿总是要在外拼搏的,才能撑起一个家甚至一个家族来。你要把余卿拘在一个地方,他的眼界如何能高?不与人切磋,学识如何得涨?不曾见识过,读再多的书,那也不过是书呆子。便是考上了秀才,考上了举子,等最后进京最后一道科考之时,也没有用!他知一倾田几亩?各州一亩田产出多少?粮食有何差异?各处河提该如何修建?如何防洪?如何治旱?”
“这些东西,却是要亲自去看去问才能知晓的。只坐在府里读书,又哪来那么多书能看?”六太夫人问。
温宥娘听了也觉得是自己有些失了态,只咬着唇道:“以往在京中,余卿离我最远,亦不过是府中与京郊。还从来不曾离开这般久,这般远过。倒是让老祖宗见笑了。”
六老夫人哪不知温宥娘的顾忌,便道:“你也莫要想多了。你那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