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母亲慎言!如今可不是往日。”
往日温家老爷乃礼部尚书,文官为母、为妻奏请诰命,勋贵为妻请诰命、为子请世子,都要经礼部尚书同意,因此便是双方多有不待见,也要对温府客气三分。
然如今温家老爷连降三级,入了冷衙门工部,便是皇帝有意相保,旁人若是想踩温府两脚,也无所顾忌。
因此温府自今日后,在京中最好是关门闭客,封嘴不言,免得因言获罪。
温老夫人心中憋屈无处发泄,怒道:“当年若不是那贱人,温府哪会有今日!如今老爷被连降三级,我儿一个流放边关,一个被撵出了京城,她仇府竟然只被罚奉半年!”
宁氏又如何甘心,然她也知道,要论在当今陛下心目中的重量,温府又哪比得上跟了当今几十年的人。
因此,温府落入如此境地,温二爷能保住仕途,她已经满意不已,只能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那些人是把所有罪都往咱们温府头上扣,咱们温府又能怎么样?母亲,您别气了。横竖那贱妇也死了,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温老夫人哼了哼,到底是精神头不好,也不想再提仇氏这人,便问:“宥娘呢?怎的没在?”
宁氏闻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