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姓温者不知几何,用得起香袋者也不少。或许是别家也未可知。”
“可那几日,小人母亲只替温府接过生,又被温府送了五十两银子。”唐三磕头道。
刑部尚书摇头,“此物难以为证。唐三你可还有其他证物?”
唐三道:“怎的不能为证?这香袋必然是温府的丫鬟、婆子绣的,那针脚总会一样吧?若不是这针脚一样,小人也不敢说是温府的人害死了小人母亲。”
本一直坐在一边的御史大夫楚戈突然开了口,“哦?这便是还有其他证物?”
唐三磕头道:“小的查了这么多见,便见过温府中有这种针脚跟绣法的东西在外售卖。”
“那还不快拿出来?”楚戈道。
唐三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来,双手举着道:“这张帕子便是小的在五年前,从温府婆子里手中买来的,说是温府里的丫鬟们无事便绣出来换的银钱。”
大户人家的丫鬟,碰着不是那么忙的,每日也能绣些针线,悄悄让人带出府去换些银两,也算是替自己存些体己钱与嫁妆。
这种事在大户人家当中极为普遍,与印子前一样,屡禁不绝。
刑部尚书看了看手中的帕子,又递给身边的楚戈,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