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知道的就只有大伯并不喜欢先前的大伯娘,也不喜欢温宥娘姐弟。
“那红姨娘?”宛娘忍不住又问。
温宥娘一笑,说不清道不明的说:“许是拜佛拜魔症了。又或许是别人许了她什么好处?谁知道呢。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可红姨娘说长明不是咱们温府的……”宛娘挤了挤眼睛,她是半点不信的,要是真的,仇氏可待他跟亲生儿子似的。
其实街头巷尾的谣言传进温府二房宛娘耳朵里时已然变了样,宛娘以为红姨娘说温长明不是温府血脉,实际上此话却是温家大爷在大朝疑上对红姨娘此事的辩解。
至于是真是假,温宥娘觉得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清辉对此事是即兴而起,还是筹谋良久。
若是即兴而起,温家未必会因此事名誉、前程受损,尚有翻盘的机会。
若是筹谋良久,温宥娘试着回想当时与清辉见的那一面。
清辉看起来十分不像个年轻的小娘子,言谈举止间,情绪波动上,都比她还像是活了几十年的人。
像是古刹中的得道僧侣,冷静自持而性情温和,见泰山崩而面不改色。
这要是个男子……不,便是女子,也当不是池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