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的人。让一个什么都还没弄明白的娘子去他身边当探子?
怕也只有古人做得出来了。
第二个上场的是许家娘子,善牡丹。
画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入了迷的人不在意看的人怎么想,只用想着怎么把画画好。
看别人画画的人就不容易了,即便是有宫廷乐师奏乐,要看一出哑剧也难。
因此,说话的人也慢慢多了起来。
宛娘在一边跟温宥娘打赌,“姐姐,咱们堵一根簪子。许家娘子这一回肯定画得不好。”
谁想嫁去南蛮啊,去了可是受苦受难。
温宥娘笑着问:“看中我新打的哪根簪子了?”
她即将及笄,因此打造的簪子也多了起来,又是花的外祖父给的银子,确实有些让宛娘眼红。
宛娘有些不好意思地扯了扯手绢,“赌不赌嘛。”
温宥娘点头,“赌吧。输了就替我缝条手绢吧。”
温长慧在旁边听得眼热不已,她就从来没收到过温宥娘的东西。特别是那些首饰,十分好看,只要是个女孩子都会喜欢。
可她也知道两边的关系,再眼热,也只有忍着的份儿,谁让自己还小,需要装扮的地方不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