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望着姜姒,却道:“我早告诉过你,那人是我,是你不肯信。”
“信你又如何?不信你又如何?”当时不信,是因为谢方知这人油嘴滑舌,满口就没半句真话,姜姒要相信了他,那才是傻子。可相信或者不相信,于姜姒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今生的事且不提,你要怎么跟我解释上一世的事?”
洞房花烛之夜还可以说是药后乱了情性,是她情难自已,也是谢方知的情难自己,他们两个都是受害者……
那之后呢?她的孩子呢?
这一桩桩一件件,只要想起来,姜姒便觉得口中腥甜。
她无法原谅。
原本藏着的伤疤,忽然之间被揭开,鲜血横流。
她抬手按着自己胸膛,心痛难当,眼底忽然落了泪:“你要怎么跟我解释?谢方知,你要怎么跟我解释!”
谢方知伸手想去扶她,却被她冷漠地挥开了手。
这件事未必不是他的心病,可他能说什么?将自己家族的苦难悉数陈列在他心爱的女人面前吗?然后卖卖自己当时的可怜,告诉她那个时候大家都必死无疑,所以纵情声色,只盼着来生再复前缘。
可今生有了重来的机会,甚至二人已经结为夫妻,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