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成为我利用他的借口和理由。我不过是哭自己前途未卜罢了。想来,嫁给谢乙,高门大户,又知根知底,他还对我有些新鲜感觉,总好过嫁给什么别的鸡鸣狗盗宵小之辈吧?”
冷酷的一番话。
甚至毫无感情的一番话。
姜荀听得无声,他看着姜姒似乎不起涟漪的一双眼眸,却忽然看不下去,于是低了眼看茶,抿了一口。
三日后,谢府出丧,皇帝亲写了吊唁的文辞,整个京城都在长街两边看,一时之间风光无两。
只是那凶手,却似乎消失无踪了一般,再无半点的消息。
皇帝因此将京兆尹降职,换了新的京兆尹,也依旧一无所获。
谢府只剩下残垣断壁,一个多月过去,也有许多人对此事津津乐道,而更让所有人没想到的一件事,也在此时发生了。
身戴重孝的谢大公子,一个人离京远游了。
谢方知走的这一天,照旧是个晴好的天。
出来送他,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一个谢银瓶,不过一个多月过去,她看上去瘦削了很多,只看着一身白袍的兄长,忽然泪如雨下:“大哥,你……”
“瓶儿,你看得懂吗?”谢方知看了看天边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