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所以近日都压着。
想着,姜荀又道:“思来想去,满朝文武,能做此事的唯有……”
他看了萧纵一眼。
萧纵端了酒杯慢慢地饮完杯中酒,长叹一声道:“你这猜想,可告诉谢方知了?”
“纵使我不告诉他,怕谢方知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吧?”姜荀一想起旁人说的谢方知如今的状况,就不由得拧眉,若他此前与姜姒有什么约定,可姒儿那模样,怕也是不成了,“可即便是知道能怎样?”
“仇恨是很可怕的东西。”
萧纵摇了摇头,显然觉得背后的文章还很有意思。
二人商议着下一步棋应该怎么走,山东那边的事情让太子给废了,傅臣在中间扮演的角色,也着实耐人寻味。
更耐人寻味的,是皇上如今的态度。
最终姜荀与萧纵还是决定,先稳一段时间,要紧的是站在他们这边的谢方知。
谢相府虽没了,可谢氏一门树大根深,正所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原本谢方知又是这样出色的一个人,若谢方知能扛过来,照旧是魏王最大的助力。
商议定,姜荀便离开了。
临走前,他去看了章太妃,章太妃只道:“明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