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定要将谢乙这人赶出门去,不叫你与他一块儿,竟是渐渐学坏了。”
她抽了绣帕,擦着自己嘴唇,也有几分清甜的口脂印在了绣帕上,叫她好一阵难堪。
傅臣看得想笑,拿了她手里绣帕帮她擦,却缓声道:“遇见自己中意的姑娘,你以为男人是什么东西?若能忍,那不是柳下惠,是圣人。”
“忍不了那就是禽兽。”姜姒斜他一眼,却一下跳开了,离他有些距离。
傅臣顿觉怀中空荡荡地,那几分暖香也散了,于是叹气:“姒儿,明岁我们便是夫妻了。”
“我知道……”
姜姒去看那写着吉日的单子,却说道:“我爹身子不大好了,若我刚及笄便嫁人,怕不能在他跟前儿再尽孝太久,因而准备多留些时日,所以才与你说选这一日。你若心里不高兴,我便高兴;你若同意了,我也高兴。”
“那可有不高兴?”
傅臣问她。
姜姒摇摇头:“你心里不高兴,证明你在意我;你若同意了,那是你体贴我。我哪儿该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
“傻姒儿……”
傅臣起身,手指摩挲着她脸颊,只看她耳垂上染着的几许粉红,才明白那百炼钢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