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
她一进来,傅臣便瞧着她眼,微一弯唇,二人对视一眼,他便将她拉了进来,又舍不得放手,道:“自上回出事,你就没出来过,叫我想见你一面都不成,好不容易今儿有这样一次机会……”
姜姒抿唇笑:“你事情忙,我出来做什么?先头侯夫人还说叫咱们小辈做事紧点心呢。”
傅臣原是亲昵地与她理鬓发,听见这一句,手指便顿时僵硬住了。
“侯夫人?”
“对,怎么了?”
姜姒故作不知,抬眼来问。
傅臣道:“……她说什么随她去,你一句也不必理会。”
他这态度,姜姒已经很明白了。
早先她就在想,到底傅臣知不知道侯夫人的事,如今看他的态度,对侯夫人分明很冷淡……
姜姒暂时忍住那种刨根问底的冲动,她还在琢磨自己到底是不是要说。
傅臣也沉默了许久,末了用手指碾磨她耳垂,道:“是不是她说了什么叫你不开心的?”
“净雪庵那一次,你受了伤,为何对我说你无事?”姜姒看着他。
这样的目光,叫傅臣整颗心一下软了下来,他低笑一声:“告诉你又能怎样?白白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