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话说得如此敞亮了,我也不与大公子说什么虚言。大公子属意于姜姒,而姜姒……”
“你属意于他。”
姜姒不过顿了一下,谢方知便已经接了话。
人之常情罢了,傅臣太好,甚至挑不出错来。
那一日傅臣救她,只坐在帘外,她问他是否无事,他只字不提自己伤了,又匆匆离去……
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
今日从谢银瓶口中得知,姜姒才觉得,有个傅臣挺好。
她是个赌徒。
上一世那一杯鸩酒,乃是姜妩叫人端来,而她怀疑傅臣默许,可如今想想真相到底如何,太难说。
既然无法否认自己内心对傅臣的情感,姜姒也不愿再忸怩下去。
路,总是一步步走出来,姜姒不知道能走到哪里,可她很努力地生存在这些人心机深沉的算计里,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我只是个小人物,可我不愿成为棋子。”姜姒的要求,从来这样简单,“只要傅如一不负,我心便如一。”
换言之……
谢方知也不知该祝福她还是诅咒她。
换了以前,他定然叹:挖墙脚的大业还未竟,如今又有眉目,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