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你有话要问我。”
“有何区别?”姜姒反问。
是没区别。
谢方知身上干干净净,因为基本没参与方才的厮杀,身上血腥气儿都没半分,他闲庭信步一样走过来,坐在了简陋的圆桌旁,一张脸上却没有表情。
“半路上我与傅臣接到消息,约莫是和靖公主那边递出去的命令,死士从哪里来还不清楚。不过你也用不着担心了,于你而言,有傅臣足矣。”
是傅臣,救了她的命。
姜姒垂着眼,不抬头。
谢方知因问:“怎不看我一眼?”
“你算是什么东西,我要抬头看?”姜姒两手食指交叉在一起,声音慢慢地,也细细地,透着一种难言的静谧,“没别的要说的了吗?”
“有。”
谢方知听见姜姒上一句,便已经挑眉,他看着自己指上的鲜血,起了身。
一步一步,走到姜姒的面前。
姜姒瞧见他皂靴,之后才慢慢抬头,先看见了谢方知的手,血痕满布。
然后,她看见了谢方知的嘴唇,勾着,再往上,看见整张脸了,才知道这原是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坐在棋桌边炕上,眉头于是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