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百撇嘴,伸出手掐了自己的小指,“世子爷的心思,比女人心思还难猜。”
“该打。”
谢方知实则笑得不行,却偏要吓唬赵百。
“一会儿我去你们世子爷那儿告黑状,你敢这样编排你家爷,真是不想活了。”
赵百不过是随口抱怨,正想说谢乙是吓唬他,他赵百又不是吓大的。
可思及这一位那嘴巴刁钻舌头毒辣的程度,赵百就狠狠地打了个寒战,连忙闭了嘴。
这会儿赵百这聒噪的声音终于停了,谢乙也得了几分清净,拿眼看前面,便见那车帘子掀开了一分,又渐渐放了下去。
傅臣的心思有什么难猜的?最难猜的还是女人心。
没一会儿,傅臣便与姜荀说完了事。
回来的时候,却是傅臣走在前面,而姜荀站在远处,似乎陷入了什么思索,或是复杂之中。
来到车辕边,傅臣忽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方才赵百来回,说写那一联的人乃是姜妩,对姜家其余的几个姑娘,傅臣并不了解,也不想了解,一则是她们身份配不上,二则是只有姜姒与他亲梅竹马,他也只中意姜姒一个,旁的人怎么想,他半分不想关心。